第四块玉佩[1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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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足这几日,李承泽总是在逼着范无救读书。
也不能算是逼着,只能说他清楚地知道范无救什么都能跑去试试,却始终对于诗文没什么兴趣,于是便一跃换成了惩罚,成了府里眼中这两位主子奇怪的兴趣。谢必安说,她些许三不懂殿下的用意。李承泽摇摇头,反道,她清楚得很,甚至比我都清楚,这只是因为她不愿意罢了。
她愿意强撑着精神去陪他的母妃,愿意在他身边的小桌子上看书,对于这个姑娘来说,已经算是一种付出了。
李承泽于是继续道:母妃喜她,于是多说了几句,我听进了心里,她自然也听去了。
谢必安从不问这些事情,但今日却问:那殿下呢?
李承泽抬眼:我理所当然喜她。
他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起伏,像是在叙述一个冰冷的事情:无救的身份摆在那儿,自当是太子也喜,母妃也喜,没有人不喜。
今日范无救贪床,睡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发懵,平日里她都在半梦半醒的时候就被侍女受着李承泽的命令给弄醒了,今天安安分分地一觉睡到自然醒,两眼无神地盯了一会儿地面,总觉得人生很不真实。她眨眨眼,起身披了件外袍,在床底找到了自己的另外一只鞋子,坐在床榻边又是犯了一会儿迷糊,反映过来哪里不对劲了。
果然被折磨多了就会变成抖M,好不容易清闲了一天就觉得不舒服。
范无救处于一种‘我骂我自己的状态,摸了摸鼻子,听到屋外有走动声,推门而去,把人喊住。
府里的下人们都是机灵的,识眼趣的,平日里多看两眼,多听几句就懂得要以什么态度对待府里的各个人了——范无救,有五成以上概率会成为他们的主母。
“唉,”范无救随手抓了个侍女,她喊不出对方的名字,只能用一个含糊的语气词糊弄过去,“老谢……殿下他们可在府里?”
侍女恭恭敬敬:“殿下一早就出去了。”
范无救哦了一声,“你知道去哪里了吗?”
这事按理来说范无救是没什么权利知道的,侍女不告诉她都是合情合理的,可她偏偏是范无救,在二皇子的府邸内横行都不会出什么事儿的人。
“回谢姑娘的话,奴婢只依稀听到说是约了范闲大人在醉仙居一会。”侍女老老实实回答。
醉仙居三字一出,范无救本能反应是一个白眼,下意思地嘟囔了句:“嚯,男人。”这几日把她关在家里面读书也就算了,今日还自己跑去青楼快活。
侍女眼观鼻,鼻观心,假装什么都没听到。
她禁足不知道到底要被关几天,今日谢必安随行一同去了,那大概就等于是直接取消了吧,范无救摆摆手,示意侍女可以走了,正欲回房再补个回笼觉,突然间反应过来了。
她猛地一把抓住侍女的胳膊,这才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一丝无措,“约了谁?!在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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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无救偶尔会后悔自己荒废轻功,以至于需要以马车代路,总归是比不得那些飞檐走壁的速度,她袖里出剑,踏着马背一跃而起——这大概是她轻功的巅峰了——这袖里剑是谢必安原来给她的,软剑,纤细而柔软,在她刚收到的时候一直在思考这东西到底能不能杀人。
牛栏街。
程巨树。
她来到这个世界太久了,久到早就习惯这种生活方式的同时,对一些关键词的敏感度骤降,在这个日子,她差点真的要去睡个回笼觉了。
那她大概能活活把自己气死。
范无救等这一天,已经等了很久了。
她弯膝而起,振剑出音,直直地擦着那巨汉的肩膀而过,点地落下,便站在了已经伤痕累累的两人前。
她只是看了两个人一眼,眉眼间多了些看笑话的意思,正对上范闲皱紧的眉头,视线飘到一旁捂着胸口的男人身上。
“老滕,你这也挺惨的啊。”她是笑着说的,语气里面带了点熟络的意味,既不道明来意,让他们自己揣测,又不多叙旧,像是目标明确的箭,只向着靶子去。她落了音,便只身迎了上去。
说来,她与滕梓荆有些交情,不过也是几年前借钱的事情了,若要说起来,还没有府内某个侍女来得眼熟。但那交情也是范无救特地去搭上的,意义终归不同。
四顾剑的徒弟已经倒地,自是不如程巨树。
那么,她能与四顾剑过几招?这个问题是范无救一直在思索的,她既然是天下公认的练武奇才,便必然有着自己的傲骨,几番下来,虽是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两年之久,却仍旧想要和站在顶端的人比一比。
剑与刀的用法不同,她便把剑当成刀来用。
她到底是等来了这一天。
范无救穿的还是和范闲见面时的红装,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件,穿着舒服又不拖沓,那剑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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