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莉、白马和“公主” 1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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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讲完了？”

    “啊，”我让卡莉停下，回头看着身后的女人，恭顺地问：“您不想听了？”

    她没有回答，只是不耐烦地说：“我只是问你脸上的疤怎么来的，结果从一大早到现在，你还是没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她看了看天空，大概是奇怪为什么阳光明明这么充足，却还是没能把糟污的地面晒干，她的漂亮坐骑已被泥水溅的狼狈不堪，我早就想告诉她，其实放慢速度并不会让她的马少受罪，问题本就不在于地形，我的卡莉就很聪明。

    “我们到底还要走多远？”

    我挠了挠脸上的旧疤，让卡莉继续前进：“嗯……翻过前面的山坡就能看到最近的镇子，我们会在那里休息一晚，接着再走两天……”

    “胡说！你们老板明明说总共只要两天，明天就可以到！信不信我投诉你恶意拖慢行程？！”

    她的语气有些糟糕，可我能说老板只是业务员吗？

    “唉……我们既不是律所按时计费，也不是‘优步按行程计费，您说我拖慢行程有什么好处啊，您真是多虑了……”

    我抚摸着卡莉的鬃毛，以免她受到女人情绪的影响，红棕的毛色让她沾上泥污反倒显得更加神骏，然后指着身后的大篷车解释：“您看，我们带着那么多行李，山里现在又是雨季，虽然现在有太阳，一会儿肯定又要下雨，如果您愿意快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呃——”

    车夫长着大嘴打着大大的哈欠，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，她立刻嫌恶地挥了挥手，既阻止我的提议，似乎也在驱散可能会传来的口臭。

    我们又在马儿们的嚏息和篷车刺耳的“吱呀”声伴随下走了一段，单调的噪音和凉爽的季节的确让人容易犯困，如果可能，我倒真想也上车睡个美美的午觉。

    “昨天你说，你在仙拿度是什么等级来着？”

    幸好不知不觉，她又落在了后面，我压了压头上的宽边帽，稍稍有些难为情地回答：“呃嗯……12b……”

    “嗬嗬嗬……”她冷笑了一会儿，清了清嗓子：“这么说，现在的情况是，一名仙拿度不入流的低级雇员告诉我，他不但亲眼见过曼朵玲的曼夫人，亲耳听过曼夫人唱歌……”

    看来她感兴趣的是这个，我张了张嘴，想要解释当时我不知道曼朵玲原来就是曼和朵玲的意思，我始终以为“曼”就是朵玲的姓，不光是我，那时候恐怕没几个人知道这个，是后来……

    但女人并不给我申辩的机会：“不但如此，这名雇员更宣称，将曼朵玲从寻欢场的可疑名声中彻底洗脱的成名舞剧lt;你离开的真相gt;，主题歌就是他写的，他甚至还当场欣赏过曼夫人和朵玲夫人合作演绎如今已成绝响的‘曼朵玲的忧伤……”

    我觉得这一点必须说清楚，于是硬生生插话道：“曲子当然不是我写的，我只是帮忙找回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也是词作者——”她略略提高嗓门压过我的声音，终于才说到正题：“我原以为这名雇员只是想往自己脸上贴贴金，这本来也没什么，仙拿度的员工吹牛的恶习我早就有所耳闻，但这位低级雇员偏偏一边吹着牛，一边又不断渲染朵玲夫人的贪婪和扒皮成性，目的嘛，就是让朵玲夫人最后用1柯特抹杀他词作者身份的卑劣行径既顺理成章，又深入人心，嗬嗬嗬，还真是费尽心思啊，12b——”

    我笑了笑，说：“被你这样一说……怎么就变味儿了呢？啧啧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然变味儿了！因为你吹的牛都在天上放屁，还能不变味儿？！”

    她的嗓音其实如银铃一般清脆，如果她唱一首歌，一定会比现在说的话好听，于是我出声劝导着：“嗯……您信不信没关系，但我觉得淑女不该这么粗鲁……”

    她再次粗暴地打断我：“12b啊12b，从你吹的牛里就可以看出，曼夫人起初以为你是被人派来捣乱的小混混，这说明，你其实很清楚曼朵玲自诞生之日起就遭到无数恶意揣测和挑衅，她们今天超越红磨坊的成就可不是轻易得来的，无论曼朵玲以前是不是真的得罪过你，还是你接了什么下贱的私活，你都不该这么处心积虑地诋毁和诽谤，那只会自取其辱！12b！” 卡莉、白马和“公主” 1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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