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2.酒后荒唐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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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天是盛放的季节，收获果实，告别年少，一切都成熟起来。

    收拾好孙家的农活，回青山镇的路上，两人一前一后。玉满低着头走了很久，回头对他，在村里的时候，你满口玉儿玉儿的，我竟觉得你是在别家的事。

    他没有解释，只是淡淡回答。

    ——我的记忆都与你有关。

   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？走在前头的玉满顿了一下步伐，又恢复如常。

    封谷雨看着那若即若离的背影，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照出他沉思过后伸出的手。

    什么时候开始，动了心思。

    是从第一次牵手，那个拥抱，还是在山寨里揭了她的盖头的那个瞬间。他了要娶她，或许在很久之前就该对她，者有意听者无心，其中真假、甜蜜、心酸只有封谷雨自己知道。

    他多想告诉她，三魂蒙昧、情路坎坷又如何，就算不能爱他、不会爱他，他统统不在乎，只要她的目光能停在他的身上，只要她能为他露出一个微笑。

    可封谷雨不会开口。

    即使她近在眼前，也像长了翅膀可望不可即。

    她是一只自由的鸟儿，不被任何关系的情感束缚，不为任何人而驻足，他们之间是纯粹而真诚的，他不会也不能像柳福和马守宗一样用自己的情感去捆绑她的自由。

    也只有这样，他才能留在她身边。

    那手掌的影子一点点缩回去，隔着并不遥远的距离远远的望着而已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天气阴沉起来，封谷雨在门前放上了垫子，连窗子也关上了两扇。

    “玉姑娘，外头有个秀才是您的同乡来找您呢，我就请他进来坐了！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，谢谢二哥，你去忙吧。”玉满把手上的茶壶交给兰花，下到一楼，那人听到声音抬起头寻她身影，原来是李伯凡。

    “李兄，你怎么来了。”

    李伯凡一身赶考书生装扮，弯下腰去对她作揖，“在下要去青州参加乡试，特来与玉儿辞别。”

    玉满赶忙下楼来，“李兄，你这是做什么，作这礼数玉儿受不起啊。”

    “玉儿妹妹，李某人先是要谢你帮我收租解忧，再谢你让马家与我和解，最后是要谢谢你赠予盘缠，滴水之恩，日后在下一定涌泉泉相报。”

    自己是让孙磊送了他一些银两，这李伯凡真是个实诚人，来上门答谢，“那是你帮我弟弟读书识字的谢礼，算不得恩情，李兄千万不要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，我还要预祝你能考中进士。”

    “李某也恭喜玉儿妹妹跟封兄喜结良缘，日后必定能夫妻恩爱，琴瑟和鸣。”

    起这事，玉满愣了一会，脸颊绯红，都要定亲了，还是不明白自己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，顺其自然的话会得到答案吗？

    “借你吉言。”

    青州离此地也有几百里地，靠走要走上半个多月，乡试八月份便开始，李秀才还要赶路，谢过玉满后与封谷雨打了个照面便匆匆辞别。

    玉满又上二楼来帮忙倒茶水，收拾桌子，兰花好的凑上来，“玉姑娘，您还认识个秀才吶？”

    “是个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听他的话，您还跟马员外家有关系呢？”

    “他想错了吧，我哪有那个本事。”自己又没跟马员外见过，哪里能让两家和解，除非……是马守宗……

    同在青山镇却从没见过他了，可能是在躲着她吧，那天自己对他话也是重了，突然这么想着，玉满看向窗外，夏季的雨要来了。

    夏天的雨开始就不再停下。

    屋檐下是雨点敲击石砖，拨弄人们的心弦，弹奏不绝于耳的旋律。

    一场又一场的雨下了不停，在一个难得的艳阳天，玉满一早天还没亮便去参加张芽芽的婚礼了。

    一整天没有见面，除了那个装着礼物的盒子什么都没带，她今天吃什么呢？会不会被其他亲戚灌酒，她不喜欢喝酒，要是在人家的婚宴上生气了可怎么办……

    封谷雨整天心神不宁，如果不是玉满坚持不要他陪着，他现在就可以跟在她身边，也不会想这么多没用的了。

    雨季中的艳阳天，楼里空气流通，丝毫没有潮气，店里的客人也多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掌柜的，这是昨天的账，您看看。”梓七递给他账本，封谷雨回过神来也不推辞，拿过来便查看起来，没过片刻便看完了还给她。

    路过的二哥惊道：“呦，掌柜的，您看账这么啊！”

    这么一，封谷雨也惊了一下，他原来会看账本啊……那些数字日期在脑子里十分清晰。。他从前到底是干什么的。

    入夜，金玉满楼里点上烛火，封谷雨走到柜台里，“梓七，你跟着兰花回去休息吧，今晚我来关门就好。”

    两人出门没多久，天空又下起绵绵雨。

    没有客人再来，封谷雨让二和师傅们也回家去了，自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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