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九章 老千层饼了[2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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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徒大人不要这么生气嘛。我刚刚上任,自然是有很多人不服的,有此疑问也在所难免,今天把话说开了,也就好了!”
王司徒转向陈墨,拱了拱手,赞叹道:“陈大人真是胸怀宽阔、虚怀若谷,这种事情也竟然能够忍受下来,换做是我,我便决计不能!”
陈墨哈哈一笑:“也并不是什么虚怀若谷,只是习惯了隐藏在幕后,并不喜欢出风头罢了!”
王司徒笑容满面:“说起幕后,我倒是见过一位隐藏在幕后的操盘手,其人心思缜密,计划歹毒,让我心中也暗暗惊讶,恨不能除之而后快!”
陈墨“哦”了一声,关切的问道:“那司徒大人可曾将他铲除?”
王司徒叹了一声:“在他弱小的时候,我没有对他太过注意,等到想要对他动手的时候,他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成长为了足以与我并肩的庞然大物。成长的速度丝毫不亚于陈大人呀!”
陈墨挑了挑眉头,笑着说道:“那么......彼时彼刻?”
王司徒举起酒杯,与陈墨举在空中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,说道:“恰如,此时此刻。”
二人四目相对,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毫不隐藏的杀机,同时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司徒大人真是个妙人!”
“哪里哪里,陈大人也不遑多让!”
“来,干杯!”
“干!”
堂上众人听的云山雾罩,压根不明白司徒大人在和大鸿胪打什么哑谜,但看到二人相谈甚欢的样子,也纷纷举起酒杯,随之饮酒,堂内外的气氛顿时又热烈了起来。
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
这边陈墨和王司徒正在言语之上交锋,另一边书房之中王秀正在左翻右找。
他将书架上的书籍翻了个遍,并没有找到什么夹带。
其实这也难怪,司天监在抄家之时,便已经将府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找了个遍,确定没有遗漏什么,这才将那些并不重要的东西留在了原地。
王秀揪着头发:“难道是这姓陈的刚刚搬进来,还没有来得及写下什么东西?不应该啊,按照他这种喜欢谋划的人的性格来说,有什么计划一定是会写在纸张之上的,因为他的谋划太广,太杂,细节颇多,单凭脑子记忆的话,肯定是记不住的!”
王秀一边想着一边不停的在书架上找着,每抽出一本书便快速的浏览一遍。
王秀此人,有一个天赋,那便是过目不忘,有人可能说过目不忘,算什么特别了不起的天赋?
这是因为王秀的过目不忘和其他人的过目不忘,还不太一样,十分强悍。
强到什么地步呢?这么说吧,如果陈墨此时在书房看到王秀浏览书籍的样子,一定会惊呼出声:“量子波动速读法!”大概就是这么个样子。
王秀左找右找,半天没有收获,这时余光一瞥,突然看到书桌子上凌乱的纸张。
“他不会把重要的情报就放在书桌之上吧?”
王秀一边想着,一边揭开了书桌最上方的几张白纸,随即嘴巴张成了o型,瞳孔扩大:“还真就放在这儿啊!”
王秀摇了摇头:“不对不对,如此重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只放在书桌之上,不严加保管起来?这一定是假的!”
王秀正要放下手中的几张白纸,将书桌恢复原样,转身离开,却突然想到,姓陈的诡计多端,从他和益算星君的对局之中便能发现,他对人的心理把握十分的精准,会不会他已经想到了这一层,而我只是在第一层?
对,很有可能!
王秀连忙转过身来,再次将书桌上的几张白纸拿开,看着放在最底下、反面扣在书桌之上、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的纸张,心中微微踌躇。
“不管了,先看一看写的是什么!”
王秀咬了咬牙,将那张纸翻了过来,坐在椅子之上,一字一句的看过去。
“这......这......是什么?!”
注一:欧阳修《蝶恋花》
注二:这是一首写女子闺怨的词,创作时间难以考证,就是作者是谁也难以确定。此词在欧阳修的《六一词》和冯延巳的《阳春集》里都有收录,词牌名分别为“蝶恋花”和“鹊踏枝”。李清照认为是欧阳修所作,她的《临江仙》词序云:“欧阳公作《蝶恋花》,有‘深深深几许之句,予酷爱之,用其语作‘庭院深深数阕。”王国维在《人间词话》里引用时则是作为冯延巳的作品。在词的发展史上,宋初词风承南唐,没有太大的变化,而欧与冯俱仕至宰执,政治地位与文化素养基本相似。因此他们两人的词风大同小异,有些作品,往往混淆在一起。就像这首词,就很难分辨。
第二百三十九章 老千层饼了[2/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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