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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73:但求死同穴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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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认识他这么多年,见他流泪的次数,屈指可数。

    当年,连军医为他拔箭的时候,他都未曾皱眉,如今却因为她,落了泪。

    陆小楼声音有些沙哑,“我们都老了!”

    老了,可不就得经历生老病死。

    帝王将相,纵使身前位子站的再高,也不得不经历这些。

    这是谁都逃不开的宿命。

    “从前,我不能陪着你!”陆小楼也落了泪,却依旧笑着,“往后,让我任性,陪着你,好不好?”

    沈承修泣不成声,却摇头。

    她的成全,才有了今日的沈家。

    他不是铁石心肠,更不认为陆小楼该如此成全他。

    他更不想因为自己的私心,让陆小楼再也不能再人世上了。她本该有更好的,何必陪着他这个垂暮的人,不能再享受这世上的一切。

    陆小楼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,笑了笑,“不求生同裘,但求死同穴!”

    他握住陆小楼的手,一句完整的话,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谁的人生,能随意任性呢?

    他不能,陆小楼也不能!

    陆小楼怕他直接拒绝自己,便转移了话题,又道,“子瞻 ,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吗?”

    “记得!”沈承修闻言,眉眼里全是笑,“那会你在亭子里写字,真好看!”

    陆小楼只是反握住沈承修的手,和他同榻而眠,“不是!”

    “不是?”沈承修有些惊讶,挑眉,“明明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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