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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打脸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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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气。”她同意了。老太太同意了,朱大老爷什么多余话也不敢说了。顾轻舟给她开了药方:“诃子肉三钱、炮姜一钱、白术三钱、甘草一钱、党参三钱。”药方开好,她递给了密斯朱,说:“这药用来煎水服用。我再开个食疗的方子,放在饭面上蒸,直接吃就好了。”她开了人参一钱、南枣一枚、莲肉三粒。顾轻舟还告诉密斯朱:“去何氏药铺抓药,那是我家的亲戚,他家的药我信得过,也照顾他家的生意。”密斯朱和老太太失笑。照顾生意这种话,顾轻舟说得理所当然,倒是没有遮遮掩掩把病家当傻子。密斯朱连夜派人去取药。何梦德雇了个小伙计,夜里住在大堂,听到敲门声,说是顾小姐开的方子,把何梦德叫起来抓药。药抓好了,朱家的佣人替老太太熬好。朱大老爷在旁边说:“姆妈,就吃两贴,若是不行的话,再去请马老先生。我听马老先生那意思,顾小姐的方子只怕没用。”“同行是冤家,他诋毁顾小姐呢。”老太太笃定道。朱大老爷不敢违逆母亲,应诺出去了。到了第二天,马老先生早早起床,哼着几段戏词,心情很好的收拾行医箱,把朱老太的药方写好,药材从行医箱里拿出来。想到顾轻舟,马老先生不觉又好笑:“一个女娃娃,自称能起死回生,连行医箱也没有,居然有人相信她是神医!可笑,世人居然可笑到这等地步!”想到这里,他就有点忧国忧民了。他心情不错的吃过了早饭,剔牙的时候心想:“朱家那老太太,昨儿肯定拉了一整夜的痢血。”“师父,朱家什么时候来请咱们啊?”他的小徒弟沉不住气。马老先生看了眼墙上挂钟,气定神闲道:“不出九点。”刚到九点的时候,就有人敲门。马老先生面容上,有了个笃定且从容得得意的微笑。两个小徒弟大为赞服:“师父好神算!”“旁的事不敢说,中医用药这方面,你们师父称第二,华夏就没人敢称第一,除非他是慕家的传人。”马冼得意,从容不迫笑道。徒弟们一边恭维师父,一边开了房门。打开房门时,却吃了一惊。不是朱大老爷,而是五国饭店的经理。“贵客,今天十点房间到时了,您还住几天?请您移步大堂,把房钱交了。”经理客客气气道。马冼的徒弟愣住,马冼自己也有点失望。在徒弟面前吹牛,当场被打脸。“再去交两天的房钱。”马冼咬牙,对徒弟道。他脸色不太好看。徒弟也不敢说话了。这一等,就等到了中午十二点,朱家并没有来人接马老先生去看病。“不可能啊!”马老先生自己也有点吃惊,“他们家老太太的命不救了吗?昨天温补,今天应该发作,不可能拖这么久”他又想,“是不是朱大老爷没听清我住的地方,或者找过来,楼下的人忘记告诉他?”马老先生饭也顾不上吃了,对小徒弟道:“你去趟朱公馆,问问他们到底怎么回事,老太太的命,他们如此不当回事吗?”小徒弟道是。这一去,来回要一个半小时。马冼的心情也慢慢平复。“哼,温补治痢疾,荒唐!”马冼再次笃定道,“肯定出事了,是不是老太太死了?”若是死了,朱家肯定不会再来找他了。马冼觉得自己应该出面,去把这件事闹大,证明就是顾小姐治死了朱老太太。想到这里,马冼坐不住了,带着另一名徒弟:“走,我们也去朱家。”等他们到了朱家时,路上和之前的小徒弟错过了。“马老先生,您徒弟回去了。”佣人告诉他道,“大老爷说了,辛苦您跑一趟,诊金还是会给您的,您不必来催,大老爷现在在老太太跟前服侍,晚上抽空去见您。”马冼见这佣人从容,没有半分焦虑,问:“你家老太太的病怎样?”佣人一听就大喜:“全好了!老太太昨日夜里喝了药,只起了两次夜,平时要起十七八次的。从早上到现在,一次也没腹泻,真真全好了!”马冼只感觉被人当头敲了一棒。全好了?怎么可能全好了?温补的药治痢疾?这是什么世道,这是什么医术?不可能!马冼眼前直冒金花,只差要晕倒,他不敢置信。自己学医从医几十年,从未发生过这等怪事。痢疾,他少说也看了七八十病例,怎么会有差错?“那个顾小姐呢?她是哪里人?”马老先生神色惨白,问佣人。好像他要去找顾小姐拼命一样。佣人被他吓一跳,退后一步关紧了大门,骂道:“发神经啦,吓死我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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