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蒂、我 七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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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条人影在小河边晃动着，能映出影子当然是因为对岸的灯火，影子或拉长或缩短，却怎么也无法融入河中的倒影。

    首先开口说话的自然是谢菲尔德：“嗯……我们这是去哪啊？”

    我诧异地看了看他：“小帕没和你说吗？”

    “帕斯卡，不要小帕。”

    帕斯卡抗议着，可他刚揍过我，大概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太强硬，就和……她那时一样。

    “嗨，我都挨过你的拳头了，咱们也算肌肤相亲，”我有恃无恐地搭上帕斯卡的肩头，他果然没有推开，只是脸上那扭捏的表情彻底破坏了他的酷，我当然要趁热打铁：“就小帕，还有你，就叫你小谢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倒无所谓，虽然我应该比你大……五岁？”

    谢菲尔德小心的问道，他算是雪莉之家的新人，所以不敢得罪我这个和大家关系好的不得了的老主顾。

    “难道雪莉没告诉你，我和……我们都做过gcr嘛！”

    我随口胡诌着，反正谅他也不敢去打听，古利对手下很变态的，看帕斯卡就知道，这还是亲儿子。

    “哦，那我们现在到底去哪啊？老板只让我守着前门不让你进去，可没说准我出来玩儿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，你的老板是谁？”

    他果然顿住了，眼珠子又转了起来，显然是在琢磨这话的意思，中午我就看出他是多疑谨慎的性格，但只冲他把注押在我身上，我决定要对他好一点。

    “别动你那脑袋瓜了，古利是你在厨房的老板，雪莉是给你发工钱的老板对吧？”我拍拍帕斯卡的肩头，回头说：“你瞧，古利的公子在这儿，”又指了指我自己：“雪莉的干儿子在这儿，你还怕个屁……”

    “干儿子？”谢菲尔德一脸难以置信：“可你刚刚才说你做过gcr，雪莉有那么老吗？”

    我的心咯噔一下，x的，吹过头了，这要让雪莉知道了还无所谓，莱拉知道了还不让我脱成皮？

    “呃哼！谁说干儿子一定要比干妈大！哪条法律定的？我愿意，你管得着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……嗯，”谢菲尔德无奈地点点头，反正知道今天是溜不掉了：“那我们这到底是去哪啊……少爷？”

    啧啧，这家伙果然是个闻着味就敢拍马屁的潜力股，大概就凭这混进雪莉的厨房的吧，好吧，今晚对他就再好一点、点。

    “一看就知道古利把你们看得死死的，这个时间最好玩儿的地方当然是曼朵玲了！”

    “啊？！”

    谢菲尔德顿时停下脚步，我回头看着他：“怎么啦？”

    就这么会儿工夫，帕斯卡已经挣脱我的手臂又抽出一根烟来，乖乖，这得跟古利说说了，这还没把菲比追到手，不得上肺癌也会影响生活质量，难怪菲比……唉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能去……”谢菲尔德结结巴巴地说：“我们可以去‘洽洽屋或者‘巴祖卡，要么‘叮咚也行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啊？！你平时就玩这些？”

    这下换我吃惊了，舞池、np游戏厅、音乐吧，这家伙原来口味这么轻的嘛？看来真不能以貌取人……

    “啊……是啊……我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行行了，知道你有老婆，曼朵玲又不是只有女孩子，走走走，不会坑你的！”

    嘁——真麻烦！

    “我也去不了，”帕斯卡冷淡的声音传过来，居然还特意补充了句：“曼朵玲。”

    我瞪着他，简直怀疑我的耳朵真的坏掉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刚才还骗我要去？你爸就这么教你说谎的？会不会聊天？你不是光明磊落的真男人吗，你个王——”寒光突然在他裤兜附近闪了闪，我立刻改口道：“王的儿子！”

    xxxx，吓死我了，我现在又饿又累又受了打击，一天下来已经挨了两顿揍，被四个女人欺负，一个女人教育，刚刚还“失恋”了——两次，已经被折腾的快疯掉了，你们还这么对我……

    我气哼哼地站了起来：“行，你们不去，我去！”

    但从帕斯卡身边经过后，我又大喊着：“我去小兔山庄啦！”然后一溜烟跑上了桥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他在后面喊着，可我才懒得理他。

    “喂！”他又叫了起来，嘿嘿，看你还高不高冷、还酷不酷，我头也不回地高声回答：“把他带着，走！”

    我边摇摇晃晃地“跑”，边举起手，指向那连成片的灿烂灯火中最辉煌的一簇，今天，就让我当一回魏曼吧，哈哈哈！

    “跑”到曼朵玲门口时，我的手才放下来，居然一点也不觉的酸，连饥饿的感觉都消失了，这就是饿过劲的感觉吗，原来这样也行？

    我瞧了瞧身后，嘿嘿，两个尾巴果然老老实实跟来了，谢菲尔德一副忐忑的样子，眼珠子还在乱转，帕斯卡则一副坚毅的表情，看来是做好了拒绝一切诱惑的准备，嘻嘻嘻，和魏曼第一次带我来的时候真像。

    “我说，你们俩个——”

    我不得不提高音量，街上实在太吵了，每一栋建筑上投射的全息街景和广告简直铺天盖地，比着赛地把音量放到最大还不够，街边小贩简易板车上，高音喇叭的叫嚷、吆喝更是不绝于耳，这几乎是每一座城市大消费区的惯例，没有的话就会给人留下萧条的印象，没人会想要留在这种城市。

    “我说，你们——”看他们俩没反应，我几乎扯着嗓子喊，胃里突然一阵痉挛，原来不是饥饿消失了，而是脑袋干脆不干警告的工作了：“喂——别这副样子！别人看了会吓到的！”

    我看到帕斯卡的嘴动了动，但我听不到他说什么，谢菲尔德却扒开穿梭在我们身边的人群，凑过来贴着我的耳朵喊道：“钱！你有钱吗——”

    我忽然感到脚下一软，完了，我忘了！我居然忘了我们买了船，我哪还有钱！

    我的个人户头只有价值几个柯特的零钱，吃饭什么的花销倒是够，可曼朵玲……总不能用共有户头里的那几百吧，虽然……

    “我刚才就想提醒你——”

    谢菲尔德又贴在我耳边喊着没意义的话，弄得我耳朵都痒了，嗯？耳朵，等等，我好像想起了什么……啊哈！上次跟魏曼来的时候，他也贴着我耳朵说过他在这存了瓶酒！很贵的酒！xx的，既然是贵的酒，别的干不了，换个最差的厅，吃顿饭加三杯啤酒总还是可以的吧！

    我顿时觉得神清气爽、豪气归来！兴奋地向他俩招着手：“呿！谁说我没有？！跟我走！”

    帕斯卡还是没动，坚毅的表情却更加严重，谢菲尔德看了看帕斯卡，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麻烦，真麻烦！

    我跑到帕斯卡身前，又搭住他的肩头，学谢菲尔德的样子在他耳边嚷起来：“你要么听菲比的话跟我进去！要么跟我去小兔山庄做个男人！要么我回去找菲比聊天！你自己选！”

    帕斯卡的脸色果然变了变，插在裤兜里的手又条件反射般地抽动，但这一套现在对我可没用！我不信他敢在这里动手，果然，他的手没再乱动，只是仍插在裤兜里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，过来——”

    我仰天长笑着向还在察言观色的谢菲尔德招了招手，他认命地靠过来，我又一手搭上他的肩膀，几乎推着他们向曼朵玲的红漆大门走去，才上了两级台阶，大门便向两旁敞开，两个专管开门的门童正拉着门侍立两旁。

    我推着他俩走进大门，下一刻，世界安静了下来，所有嘈杂和叫嚷都被隔绝在身后，可惜如果能把所有烦恼抛在身后就更好了。

    “欢迎光临曼朵玲——”

    门廊处，两排共十二名穿着古希腊贵妇装束的迎宾员齐齐弯腰行礼，她们虽肤色各异却个个身材姣好，连身高都差不多。

    谢菲尔德大概从来没见过这阵仗，顿时停住脚步，帕斯卡倒没什么反应，嘿嘿，他就是打算装酷到底，我放开他们，深吸一口气，闻着大堂里浓郁的薰衣草味道，指着金碧辉煌的穹顶和布置说道：“怎么样？还不错吧！这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铃——铃——嘀——嘀——”

    辉煌明亮的大堂里忽然警铃大作……什么情况？失火了？这么巧？啊不，不巧？

    “铃——铃——嘀——嘀——”

    “啊！是那个疯子！”

    迎宾员里忽然喊了一声，那两排靓丽的女孩儿忽然惊慌地散开，有的跑向楼梯间，有的跑向服务台，有的干脆和服务台的人一起藏进衣帽间……疯子？我吗？我看起来像疯子？

    我低头看了一眼着装，一身深蓝色运动套装，虽然旧了点，但总比那些“巡察员”好一些，虽然也好不到哪去，但也不至于被当成疯子吧？还是脸上的妆花了？不可能啊，帕斯卡刚才又没打脸……

    他们俩？帕斯卡就不用说了，当下年轻人的时髦打扮，谢菲尔德的翻皮夹克虽然土了点，但也算不上差啊……

    “铃——铃——嘀——嘀——”

    警铃还在响，身后那两个门童居然也从我们身后跑进了大堂最右侧的楼梯间——不对，着火不是应该往外面跑吗？！

    “嗯……走，我们走……”

    我转身拉着谢菲尔德和帕斯卡就要退出去，今天是怎么了，这么倒霉，可谢菲尔德刚被我拉着转了半个身子就不动了，帕斯卡更是根本拉不动。

    “欸，欸，走啊，着火了，跑啊……”

    我着急起来，这算什么，刚才生拖硬拽才肯来，现在着火了却不跑？！

    “有架打。”

    架？什么意思？打架？有人闹事？我怎么没看到……妈呀，一溜穿着花里胡哨衬衫的男人正从楼梯间向我们冲了过来，只看那体格，他们绝对不是服务员！

    “跑啊，快啊！”

    算了，先管自己吧，我转身就向大门跑去。

    “啪”

    这熟悉的感觉……帕斯卡！你搞什么！

    完了，晚了，现在就算跑出去也会被追上……

    “呃……小……帕……谢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要发泄吗。”帕斯卡冷冷地说。

    我哪里还顾得上帕斯卡说的什么，赶忙向这些膘肥体壮，一点都没服务员气质的好汉们打着招呼：“嗨……大家……好……”

    “x的！还敢来！以为我们忘了你的脸吗？！”

    胸前挂着领班标牌的“服务员”暴喝着打断我，可这话我该怎么回答啊，我的确好久没来了，但我没在这儿惹过事啊，难道是魏曼……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呵呵呵呵……”阴恻恻的笑声发自帕斯卡，接着是赤裸裸的挑衅：“应该是我说吧，你们还敢上来？”

    “x你xx的，上次是被你偷袭的，xxx的！”

    那帮人里有人愤怒地骂道，现在我知道不关我事了，是帕斯卡在这惹事了，这代表我可以走了？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！好！有种！今天还带着帮手来，看来是要闹个痛快！好！巴特尔！”

    “在！”

    服务台里也有人暴喝着答应。

    “关门！今天一个都跑不了！”

    “啪咔！”

    “啪咔！”

    “啪咔！”

    领班的话音刚落，大门立刻一阵落锁的声音……原来是可以电动控制的啊……这下完了……

    “跑？呵！出气！心情不好——”

    “唰”

    帕斯卡熟悉的语气和熟悉的寒光同时出现，今天这种凶器怎么就不放过我……

    “我、我心情很好——”

    但我的话立刻被一片“唰——”“唰——”“呜——”……的怪响淹没。

    妈呀，这帮人里也有人取出了武器，刀比帕斯卡的更长，还有棍子——铁的，伸缩的……

    “不出人命就行，是吧？”

    谢菲尔德？他怎么也学帕斯卡阴恻恻地说话？你们干嘛刺激他们，我、我还在啊……

    “呼——唰——啪”

    一阵风刮了起来，接着又一片阴影，最后是一声怪异的击打……谢菲尔德手上……是什么？那么长……鞭子！他怎么会有鞭子！？嗯？！他一直带在身上的吗？！刚才我要是从雪莉之家的前门走……

    “哈，哈，大家有话好好说！不关我、我事啊……”

    我举起双手，用此刻我能使出的所有力气鼓动喉舌，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“呸，跟这货一起来的都打！”

    “打断一条腿！”

    “两条，看他还敢来不！”

    “这个是我的！”

    “丫就捡软的挑！”

    “谁说软的，说不定有枪！”

    没有！绝对没有！

    “有枪？那交给我！”

    我发誓！我真的没有！

    “滚蛋！”

    “算你倒霉！xxx的！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——”

    “哈哈——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不是您要来的吗……少爷？”

    x的！谢菲尔德！亏我还说要对你好一点、点！

    “我说了，我不能来的。”

    帕斯卡也在添油加醋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在这里干了什么啊……欠钱了？多、多少……我、我……”

    我刚想说我帮他还，可是……

    “欠钱？哈！他欠的是命！”

    “啊？！你杀人了？”

    这不可能啊！不然巡察官早就把他抓了！可说不定这次巡察官来就是……

    “你们是要聊天还是打架？”

    天呐，帕斯卡又刺激他们……你就没想过万一我……你怎么跟菲比交代……

    “x你xx！”

    “x你x！”

    “去你xx的！真不想活了！”

    “xx！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废话完了！”

    那领班冷笑着让手下停止吵吵嚷嚷，接着，一挥手——

    “上！”

    “啊——！”

    “哇！啊——”

    “x——”

    “啊啊啊！”

    妈呀，他们真冲过来了！我迅速蹲下，举起的双手就势挡在脸前，一个侧滚翻就抵在了门廊边，两脚积蓄着力量就要向大门蹬去，经验告诉我，这种时候一定要离战区远一点……

    “铃——”

    又一声短促的警铃响了起来，同时大堂里的扩音器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都停手！”这声音有点耳熟，但我现在可没心思去想，但好像“外面”确实安静了，那声音又发了出来，但语气却没有上一句严厉：“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。”

    啥？开玩笑？我从指缝里看出去，刚才冲过来的好汉们果然收起了武器，脸上神情各异地退了回去，但那领班的表情我却很熟悉，那叫“等着看好戏表情”。

    “欢迎，帕斯卡先生——”

    这次声音不再是从扩音器里传出来，我抬头看去，大堂中央的旋转楼梯上，一位身穿黑色晚礼裙，将漆黑长发挽成高高贵妇髻的女人正双手交握，仪态端庄地款款步下楼梯，灯光映照下，那闪着光的浅棕色皮肤，薄施粉黛，将本就艳丽的面庞衬得容光四射，除了曼朵玲的朵玲老板，谁还有这样的气势。

    “你说，你们开玩笑？”

    帕斯卡提高声音，语气里的不满似乎更多是因为遗憾即将失去一个打架的机会，谢菲尔德的鞭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收了起来，提在手里，我看了看那长度，他身上带着这么个东西怎么一点都不显胖？

    “呵，当然是开玩笑，不然怎么可能这个时间，曼朵玲大堂里一个客人都没有？”

    这绝美的女老板已经站在我们面前骄傲地说道，准确地说是我的两个同伴面前，我当然还缩在墙角观察情势，我偷眼瞧了瞧，还真是，刚才怎么没注意到呢？这意味着当我们出现在门口时，客人就已被“疏散”，外面大概也已安排人引导到侧门，果然是曼朵玲风格，效率可真高。

    “那你……您让这么多员工和我们几个开玩笑是……”

    谢菲尔德说着话，手上的鞭子却居然已经不见了！这怎么可能！虽然我防范着这美……气势迫人的女人没怎么注意他，但也不可能眨几下眼的工夫就变没了啊……

    “我当然要防着点帕斯卡先生，”她的凤眼上下打量着帕斯卡虽然提了问，但显然不需要帕斯卡回答：“谁知道我们的帕斯卡少爷今天会不会看上我们哪个姐妹，又抢了去？”

    抢？又？我立刻明白过来，腾身而起怒喝：“帕斯卡！菲比是你抢走的？！你是傻缺嘛？！”

    帕斯卡转过身来一脸怒容地瞪着我，手上的刀竟然还缓缓转动着……贝蒂教的？！

    “瞧，这位小哥都比你懂道理！你以为我的曼朵玲是什么地方？人口买卖的黑店？！”

    朵玲老板的语气里终于有了怒气。

    “不是黑店是什么！你骗她们来卖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瞎说！曼朵玲不是那样的店！”

    我吼着帕斯卡，心里莫名地舒畅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不是那样的店是什么？！就是黑店！脏店！”

    他瞪着我，什么高冷，酷都消失了，原来他真的不知道，我再看看谢菲尔德，他竟然也一脸懵，我刚想泼上一瓢凉水让这两货清醒清醒，朵玲却抢先开口说道：“你既然来过这里，就应该看过表演，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父亲古利，或者雪莉，曼朵玲是什么样的地方？这里是和红磨坊一样，美丽的女孩儿们通过歌舞展现她们最美一面的地方，除了表演，没有人逼她们做任何多余的事，她们如果想走，随时都可以离开，根本用不着抢，如果你不能欣赏，甚至觉得低俗、下流，那么你可以离开，没人请你来，更没人逼着你来，而你不欣赏，也欣赏不了的事，巡察官只要在城里，都会抽空作客欣赏，不然你觉得我们是如何能在g9立足的？”

    朵玲的话比任何解释更有效，帕斯卡脸色一直在变，谢菲尔德更是早已明白过来，挠着脑袋，冲我挤眉弄眼，那帮花村衫个个散漫地站着看热闹，就像看一场闹剧的结尾。

    “那这些……”帕斯卡喃喃地说。

    那领班嬉笑着接口道：“呵，我们？我们就是防着你这样的小崽子的！”

    “或者喝多了的客人……”

    我补充着，帕斯卡的脸色终于红了，原来青春痘的红色和脸红的红色并是同一种。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这样的话，g9区说小不小，说大也不大，你以为我们为什么四年都不去找雪莉之家的麻烦？就凭你爸的面子？还是凭你玩的刀？你的刀再快，有子弹快吗？今天还人来玩鞭子！是想在我这里表演吗？！谢谢！免了！这里女孩儿们的鞭子玩的可比他还好！”

    以前只是听魏曼说说，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朵玲老板骂人，真是干脆爽利，我听着已经像把刀子在“噌噌”作响，偏偏还骂的那么好看，仪态仍然那么端庄优雅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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