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蒂、我 四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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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不会告诉她自己在哪。

    现在是下午四点半，这个时间魏曼不在店里，仙拿度和曼朵玲六点前也不会开门，那剩下的就只有一个地方，于是我随口问了几种药的价钱，留下一句“太贵了”，就匆匆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十分钟后，我就按起了半条街外凯汶公寓301号的门铃。

    “嘀——嘀——”

    我等了一会，没人开门，门铃坏了吗？

    “叩叩——叩叩”

    我停了停，听着，好像有动静，但我不确定是来自里边，还是来自对面的302，于是我干脆拍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砰砰”“砰砰”

    边拍边喊着：“魏曼！我是本，你在吗？”

    我贴着门听着，但我想起这种没有守门人的公寓，住户都会自己把大门加厚，而这里每次都是魏曼带我过来，门是不是加厚过我根本没想到要留意，但我又想不出除了这里他还能去哪，于是只能继续拍。

    “砰砰砰砰砰”

    “魏曼医生，魏曼医生！我是本，有急事！”

    为了避免好奇的邻居出来阻止，这次我加上了医生的头衔。

    “唰……唰……咔”

    这是链锁放下的声音，我终于放下心来，看来魏曼是在温柔乡里睡过头了。

    门开的时候我笑了起来：“就知道你睡过……”

    可开门的却是个陌生男人，相貌普普通通，年纪倒是和魏曼差不太多，从打开的门缝里看，他还穿着魏曼的睡衣，正一脸不耐地瞪着我：“找谁？”

    “噢，我……我找魏曼。”

    “找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啪”

    门又关上了。

    找错了？这不可能！

    “砰砰砰砰！砰砰砰砰！”

    门再次打开，但那男人已经换上一张生气的脸：“x的，我说了，你找错了！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我找魏曼！他在里面对不对！让他出来，我有急事找他！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家，什么狗屁魏曼！再捣乱我要报警了！巡察官在城里！”

    那男人看起来越发火大，又想关上门，但关不上了，我已经一只脚卡在门缝里，呵，他哪怕说魏曼不在里边，也比说这是他家强。

    “报警？你报啊！要不要我帮你报个试试？”

    我的嗓门越发大起来，因为我赢定了。

    “亲爱的，是谁啊？”

    门里果然传来另一个声音，不过不是魏曼，甚至连男人的声音都不是。

    另一半门打开了，一张熟悉的脸总算出现在面前。

    艾芙琳热情地打着招呼：“哈，我当是谁呢，你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，又冲那男人扬了扬下巴：“他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进来，进来说。”艾芙琳把门打开让出一条路，旁边那男人没再挡着门口，可我还没那么傻，菲比说的没错，我不是很会打架，但贝蒂至少教会了我要小心。

    我摇摇头，反而身子往后仰了仰：“怎么回事，魏曼呢？他是谁？”

    艾芙琳冲我挤挤眼睛，这更加可疑，难道魏曼被绑票了？虽然他不算大富大贵，但除了城北别墅区的家之外还能随手买套公寓送给情妇，这在g9已经算是混得不错。

    “唉，你先进去吧，”艾芙琳叹了口气，冲那男人说道，那人狐疑地看了我一眼，还是离开了门口，艾芙琳走出来把门掩上，压低声音说：“你没听说吗，魏曼跑了——”

    她的话吓我一激灵，魏曼是我们在城里认识的药商，连贝蒂的事多多少少都知道一点，我赶紧追问道：“什么时候的事？说清楚跑了还是被抓了？”

    “五月就跑了，一点预兆都没有，现在……有没有被抓我就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艾芙琳回答着，语气里还带着一些埋怨。

    “因为什么跑的？巡察官查到他了？”我紧张起来，虽然通过交易查到我和贝蒂的可能性并不大，但如果涉及巡察官总是让人不安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知道，不过那时候好像没有巡察官在城里啊……”

    我想起弗兰多好像也说巡察官是三月来的，只待了两天，那应该和魏曼没关系，而且刚才看来药房也没有查封过的迹象，除非是为了“钓鱼”，可看那店员连我都不如的紧张过度的样子又不像，想到这我稍稍放下心来。

    这么看，魏曼应该还没有被抓，可既然这样为什么在外面的时候不和我联系，起码打声招呼也好啊，毕竟我们是朋友——应该算吧。

    “那他——”我瞟着房里略带鄙夷地问道：“怎么说不认识魏曼？”

    “你喊的是魏曼，但他确实不知道魏曼，他只知道奥斯卡，他们以前在c7就认识，是奥斯卡的老客户……”

    贝蒂又是对的，魏曼是假的，说不定连奥斯卡都是假的。

    艾芙琳大概不甘心被我鄙夷，又絮絮叨叨解释：“别那样看我，我一个女人什么都不会，你让我怎么在城里过下去，这房子又不值几个钱，卖了都还不够过一年的，总不能让我去曼朵玲吧，奥斯卡带我去过那，我哪斗得过那些女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现在我可没兴趣浪费时间听她诉苦，看来魏曼不在城里已经是事实，我现在需要的是药的着落，于是打断她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的药在哪？”

    “药……”这女人莫名其妙地看着我：“药不是在药房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药房现在是谁在管？”

    虽然我说的药和她认为的稍稍不同，但总算还有根救命稻草，管药房的有可能知道魏曼真正的那些药在哪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我不知道啊，魏曼从来不让我掺和他的生意，这你知道，要不你问下店里？或者……”

    或者他家，这算是一个办法，于是我摆摆手，表示懒得再听，然后转身就走，铝合金的加重门在我身后关上。

    到了楼下，我又戴上兜帽向药房走去，但愿刚才的店员还在，菲比不是老取笑我没用得只剩这张脸了吗，也许应该试试，不觉又加快了脚步。

    可是赶到海航大厦那间从地下室延伸上来的药房时，大门却已经紧锁，看着闸门上上午十点到下午五点的营业时间我才想起，魏曼在的时候和他不在的时候当然是两回事，闸门上还留有供紧急联系的np号码，可我知道那是假的。

    要不等明天巡察官走了再说？可如果他们后天才走，我们还要赶去鬼街出货，还要买货、收获、验货，还要……即使来得及找到信得过的药商，也不太可能当时就拿到药，但贝蒂说我们只能待三天，贝蒂从不出错……

    不，这些都是借口，我只是不想再等。。

    走在回雪莉之家的路上，我盘算着可以先请雪莉帮我联系下魏曼家，然后再看需不需要借车，至少弄清楚现在药房谁在接手管理，既然不是因为巡察官查办逃跑的，那可能是他们同行间……我忽然停住脚步，接着转身就向来路跑去——他们没有报警！

贝蒂、我 四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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